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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:我叫吴邪

    “我的建议,今年复读,明年考三本,你的脑子并不差啊,该用就得用,你不能浪费啊。”

    “老师,我不想复读。”

    剧组的前三天剧情在校园,主演人员为吴垒和两个年轻小演员。

    开拍第一天,张粤披了件军大衣,吃着剧组免费的豆浆油条在边上观戏。

    窥一斑而知全豹,一个剧组的质量怎么样,从一场简单的戏份就能看出来。

    今天的戏份只是几场简单文戏,戏份并不重,没什么难度。

    但剧组拍的很用心,反复拍了好几条,最后选了最好的一条。

    一点不像网剧的样子,搞得比电视剧还正规军。

    快到中午的时候,张粤领了一份午餐,吃完回家睡觉,下午继续过来,直到收工才离开。

    全程没有和主演吴垒有任何接触,接下来的三天皆是如此。

    第四天,终于轮到张粤的戏份。

    早上拍的是主角黎簇从医院醒来后,发现自己后背被刀刺了一副地图而崩溃流泪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这小子年纪不大,演技倒是不孬。”

    监视器前,张粤双手背在后背,喃喃说道。

    吴磊是九九年十二月底出生的,相当于零零后,满打满算今年也没满十八。

    在这个年纪,能有这份演技,已经算很不错了。

    一般的职业演员处理这段戏,大部分都是大哭大闹,脸上表情丰富,恨不得哭出不同的层次。

    吴垒不一样,先是不敢相信的神色,接着两行眼泪无声的流下,最后才是瘪着嘴巴哭泣。

    满分一百分,这一段张粤给他打八十五。

    看了遍回放,导演呵呵笑道:“张老师,别看人家年纪小,戏龄上来说也是老戏骨了。”

    吴垒是童星出道,从小演戏,这些年大大小小几十部戏,戏龄吊打很多中生代演员。

    “哈哈,挺有灵性的演员,假以时日必成大器。”张粤笑着给导演递过去一支烟。

    他自己不抽,不过平时喜欢揣一包在兜里。

    接过烟别在耳朵上,导演好奇道:“这两天怎么不见你和吴垒交流。”

    这些天相处下来,发现张粤是个表达能力强,很会观察细节的演员。

    唯独不见他跟男一号有接触。

    按理说这两人对手戏很多,提前沟通认识,对拍摄时的效率能有很大帮助。

    张粤解释:“接下来的戏比较特殊,吴邪要整黎簇,两人之间可以有隔阂,有内疚,但唯独不能有友谊。”

    “我怕跟他混得太熟了,到时候他不好演。”

    上一部戏他提前跟热芭,杨蜜,张治尧他们熟,是因为剧情里众人本人就熟。

    私底下熟的话,演的过程更轻松,更还原剧情情感。

    沙海相反,黎簇只是逃个课,无缘无故就被吴邪的手下用刀子在后背纹了个古潼京地图,换谁谁不生气。

    这就罢了,接下来吴邪还要梁弯当着他的面,用手术刀把黎簇的伤口重新挑开,确定路线后再缝上,威胁要弄死他亲爹。

    别说交朋友了,黎簇想弄死吴邪的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在这种情景下,张粤和吴垒更生疏些,对于吴垒的表演来说会更加自然流畅。

    两人要是再有点仇就更好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张粤这几天看到吴垒的演技后,觉得没必要把两人关系搞得太极端也能拍好戏。

    导演若有思索的说道:“张老师很有想法。”

    这么较真的演员,他很久没见到了。

    一早上功夫,吴垒在病院里的剧情拍完,下午拍被王蒙绑架,和吴邪见面的场景。

    三室一厅的房子里,工作人员还在架设备,张粤已经把房间来回窜了好几遍,卫生间,厨房,卧室,全都没放过。

    吴垒坐在沙发上候场,见着张粤奇怪的举动并没有什么反应。

    这几天他明显感觉到对方和自己的疏远,并不想主动搭话,自找没趣。

    “各部门准备。”

    “演员准备。”

    “场务清场。”

    “收音OK。”

    “摄像OK。”

    “第十场,第一镜,action!”

    沙发上,吴垒光着膀子,身上缠绕的是带血绷带,旁边坐着一身白大褂的杨容。

    二人正襟危坐,大气不敢喘。

    厨房里,张粤在炸臭豆腐,场务还没打板的时候就在炸了。

    听到打板后,不慌不忙的用筷子捞起几片豆腐装盘,插上牙签,慢悠悠放到二人身前的茶几上,边吃边道:

    “尝尝,长沙正宗臭豆腐。”

    “咸淡正佳,焦爽爽口啊。”

    语气享受,动作自然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就是他自己家。

    同时吴垒也终于知道张粤为什么开拍之前在屋子里窜来窜去,原来是熟悉环境。

    心里大呼学到了。

    对这个性格冷淡的演员有了丝丝好感,抛开人品不说,演技这块没毛病。

    见二人没反应,张粤把盘子往前凑:“来啊,尝尝!”

    “吃!”

    手下人掐着二人后脖,冷到:“老板叫你们吃!”

    “吃吃吃,我吃。”本身不太喜欢臭豆腐的吴垒皱着眉头吃了两块,五官扭曲成痛苦面具。

    杨容没比他好多少。

    张粤低头吃着豆腐,头也不抬对手下道:“王蒙,明天去把医院的事处理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吩咐完这句话,张粤望向吴垒两人,见他们吃着没咽下去,他和蔼道:“好吃吧?”

    “嗯嗯。”

    “咽了!!”

    冷漠的语气把吴垒吓一跳,梗着脖子把臭豆腐咽下去。

    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划伤你背的人叫黄严,是我的手下,可惜他已经死了,不能向你道歉。”

    张粤停顿一下,继续道:“既然你收了我的钱,我要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吴垒苦着脸问: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张粤擦了擦嘴角的油渍,扭头,面容冷厉道:“我叫吴邪!”

    “咔,过!”

    “演员补妆,准备下一条。”

    一条过!

    拍了好几天,吴垒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,看张粤的眼神跟见鬼似的。

    就他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,文戏里最难拍的戏不是哭,也不是笑,而是吃。

    要把饭菜吃得好吃,不能浮夸,同时兼顾表演,这是很难的。

    重心不管太过偏向哪一边,拍出来的效果都不一样。

    张粤吃臭豆腐吃得就很香,但语气语态和眼面部表情全在对话里。

    一盘臭豆腐没吃完,吴垒就知道,自己遇到高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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