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保车的轮胎碾过塞纳河旁的石板路,震得林野手心的吊坠轻轻发响。车窗外,埃菲尔铁塔的钢铁骨架越来越清晰,阳光照在上面,反射出冷硬的光。苏晚把刚买的法棍塞进背包,又摸了摸腰间的电击器——是她特意让安保公司准备的,比之前那个威力大了三倍。“老吴,铁塔周围的监控都覆盖了吗?”
“覆盖了!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有我的人盯着,只要伊莎贝拉的人一有动作,我立刻通知你们。”老吴的声音里混着咬薯片的脆响,“对了,我查到你父亲当年的档案了,他和维克多确实是校友,都在麻省理工读脑科,后来一起创办了一家生物科技公司,叫‘星火’。”
林野的心脏猛地一跳,他攥着吊坠的手指更紧了——吊坠上“自由”的刻痕硌得掌心发疼。他从小就知道父亲是搞科研的,却从没听过“星火”公司的名字,林妈妈也只说父亲是“普通研究员”。“公司后来怎么了?”
“倒闭了。”老吴的声音沉了下去,“二十年前,‘星火’公司突然宣布破产,你父亲在破产后一个月就出了‘意外’,从实验室的楼上摔了下去。当时警方定论是自杀,但我看档案里的现场照片,有个细节很奇怪——你父亲的实验笔记不见了,现场只有半支没写完的钢笔。”
艾伦突然开口:“我爷爷当年也提过‘星火’公司,说你父亲是个有良心的科学家,当年就是他发现维克多想把脑机技术卖给军火商,才和维克多闹掰的。我爷爷本来想帮你父亲揭发维克多,结果还没来得及,你父亲就出事了。”
车刚停在铁塔广场,林野就看到了伊莎贝拉。她站在铁塔入口的喷泉旁,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,手里拿着个牛皮笔记本,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。看到林野三人,她抬手挥了挥,脸上没什么表情,不像设陷阱的反派,倒像来赴老友之约的故人。
“别靠太近。”苏晚拉住林野,从背包里掏出个微型耳机给他戴上,“这是实时录音的,老吴能听到我们所有对话。”
林野点点头,独自朝伊莎贝拉走去。喷泉的水花溅在他的裤脚,凉丝丝的。“我父亲的秘密是什么?”他没绕圈子,开门见山。
伊莎贝拉把笔记本递给他,封面已经磨得起毛,上面写着“星火实验记录”——是父亲的笔迹,林野从小练他的字,一眼就认了出来。“你父亲不是自杀,是被维克多推下去的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被喷泉的水声盖得有些模糊,“当年‘星火’公司的核心技术,是‘意识保护程序’,能防止脑机设备被滥用,你父亲把程序藏在了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。维克多为了逼他交出程序,才杀了他。”
林野翻开笔记本,第一页就是父亲的照片——三十多岁的男人,戴着金丝眼镜,笑得很温和,和林野现在的眉眼有七分像。照片下面写着一行字:“技术是火,可暖人,亦可焚世,守好初心,方得始终。”
“程序在哪?”林野的声音有些发颤,他翻到笔记本的最后一页,看到一张手绘的地图,上面标着个红点,旁边写着“巴黎圣母院,玫瑰窗后”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伊莎贝拉蹲下来,捡起一片被风吹落的梧桐叶,“我找了五年都没找到。当年我爸杀了你父亲后,就把我送到了国外,我也是去年才知道真相的。”她突然抬头,眼里闪着泪光,“我爸不是坏人,他只是被利益冲昏了头。林野,我知道‘意识移植’是错的,但我没办法,那些军火商抓了我妈妈,逼我帮他们完成实验。”
林野刚要说话,苏晚突然冲过来,一把将他拉到身后。“小心!”她抬手对着伊莎贝拉身后的阴影喷了一下——防狼喷雾的辛辣味瞬间散开,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惨叫着从树后跳出来,捂住眼睛满地打滚。
“是军火商的人!”伊莎贝拉脸色惨白,“他们一直跟着我,想趁机抓你,逼你交出‘意识保护程序’!”
艾伦带着几个安保人员跑过来,手里拿着电击器:“林总,苏姐,你们没事吧?老吴说周围还有十几个埋伏的人,都在往这边赶!”
林野把笔记本塞进怀里,拉起伊莎贝拉:“跟我们走!这里不安全!”
“不行!”伊莎贝拉挣脱他的手,“实验基地的三个年轻人,今晚凌晨三点就要被推进手术室了!我得去救他们!”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磁卡,“这是基地的门禁卡,密码是我妈的生日,19750812。基地在巴黎郊区的废弃工厂里,我画了地图,在你笔记本的夹页里。”
“我们跟你一起去!”林野抓住她的手腕,“老吴,立刻联系巴黎警方,让他们包围郊区的废弃工厂!小张,你带着安保人员牵制军火商的人,我们去救那三个年轻人!”
“收到!”耳机里传来老吴和小张的回应。
上车时,伊莎贝拉突然问:“你恨我吗?我爸杀了你父亲,我又帮他做了那么多坏事。”
林野看着窗外掠过的巴黎圣母院,玫瑰窗在阳光下闪着彩色的光。“我恨过维克多,但不恨你。”他顿了顿,“我父亲的笔记里写过,‘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权利,重要的是有没有改正的勇气’。你现在救那三个年轻人,就是在改正错误。”
伊莎贝拉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,她从包里掏出个旧相框,里面是她和林野父亲的合影——小时候的伊莎贝拉扎着羊角辫,坐在林野父亲的肩膀上,手里举着个棉花糖。“这是我五岁的时候,你父亲带我去游乐园拍的。他说我像他的女儿,还说等我长大了,要教我做‘温暖的技术’。”
苏晚递过一张纸巾:“别难过了,我们现在救那三个年轻人,就是在完成他的心愿。”
车子驶离市区时,天已经黑了。伊莎贝拉靠在车窗上,给林野讲起了当年的事:“我爸和你父亲闹掰后,天天喝酒,脾气变得特别暴躁。有一次我偷听到他和卡尔打电话,说‘星火’的程序必须拿到手,不然军火商不会放过他。后来你父亲就出事了,我爸从那以后,再也没笑过。”
林野翻着父亲的笔记,突然看到一页夹着的信纸,是林妈妈写给父亲的信,日期是父亲出事前一周。“老林,阿野今天学会写‘爸爸’了,虽然‘爸’字少了一点,但我觉得特别好看。你别总在实验室待着,早点回来,孩子想你了。”信纸的边角都磨破了,显然被人反复看过。
“这封信是我在我爸的保险柜里找到的。”伊莎贝拉说,“我爸一直把它带在身边,直到他被抓。他说这是他唯一的愧疚。”
车子驶到废弃工厂外时,已经是晚上十一点。工厂的大门紧闭,上面挂着“禁止入内”的牌子,周围一片漆黑,只有二楼的几个窗户亮着灯。“老吴,能黑进工厂的监控吗?”林野压低声音。
“正在尝试……搞定了!”老吴的声音带着兴奋,“三个年轻人被关在三楼的实验室里,门口有两个守卫。核心车间在地下一层,‘意识移植’设备已经调试好了,有五个研究员在里面,还有十个军火商的人守着。”
伊莎贝拉掏出磁卡:“我带你们从侧门进去,侧门的守卫是我认识的,我能说服他放我们进去。”
侧门的守卫果然认识伊莎贝拉,看到她时,立刻敬了个礼:“伊莎贝拉小姐,您怎么来了?老板说今晚不让任何人进。”
“老板让我来检查设备,出了问题你负责?”伊莎贝拉板起脸,故意提高声音,“这两位是我的助手,快开门!”
守卫犹豫了一下,还是打开了门。刚进门,苏晚就用电击器戳在他的腰上,守卫闷哼一声,倒在地上。“对不起,委屈你了。”伊莎贝拉给他绑上绳子,塞住嘴,“等事情结束,我会放你走的。”
工厂里的走廊弥漫着机油味,地上全是废弃的零件。伊莎贝拉轻车熟路地带着他们往三楼走,脚步放得极轻:“三楼的实验室门是密码锁,我已经告诉老吴了,他会远程帮我们解锁。”
刚走到三楼楼梯口,就听到实验室里传来哭声。“是个女孩的声音。”苏晚压低声音,“老吴,快解锁!”
“解锁成功!”
林野推开门,看到三个年轻人被绑在椅子上,嘴里塞着布。其中一个女孩看到他们,眼睛立刻亮了,拼命地点头。林野赶紧走过去,解开他们的绳子,拿出嘴里的布。“别说话,我们现在救你们出去。”
“他们说要把我的身体给一个叫维克多的人!”女孩哭着说,“我爸妈还在等我回家,我不想死!”
“别害怕,我们会保护你的。”林野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艾伦,你带着他们从侧门出去,交给外面的警方,我们去破坏核心设备。”
“你们小心点!”艾伦点点头,带着三个年轻人往楼下走。
林野和苏晚、伊莎贝拉往地下一层走,刚下楼梯,就听到核心车间里传来说话声。“设备都调试好了吗?凌晨三点准时开始手术,老板说了,这次不能出任何差错。”
“放心吧,伊莎贝拉小姐已经把‘意识移植’的程序优化好了,绝对不会出问题。”
伊莎贝拉的脸色白了白,林野握紧她的手:“别慌,有我们在。”他掏出平板,“老吴,能远程干扰设备吗?”
“不行!设备是离线运行的,我只能帮你们干扰监控,让他们看不到我们。”老吴的声音顿了顿,“警方还有十分钟就到了,你们再坚持一下!”
林野看到旁边有个通风管道,眼睛一亮:“我们从通风管道爬进去,趁他们不注意破坏设备。”
通风管道又窄又黑,林野在前边开路,苏晚在中间,伊莎贝拉在最后。管道里的灰尘呛得人直咳嗽,林野的膝盖被管道壁磕得生疼,怀里的笔记本却一直紧紧攥着——这是父亲留下的唯一念想,他不能弄丢。
爬到核心车间的上方,林野轻轻推开通风口的盖子,往下看——五个研究员正围着控制台忙碌,十个守卫举着枪在旁边巡逻。控制台的屏幕上,显示着维克多的意识数据,旁边标着“移植准备中”。
“伊莎贝拉,设备的核心部件在哪?”林野压低声音。
“在控制台的左侧,有个红色的盒子,里面是‘意识传输芯片’,只要把芯片拔出来,设备就会瘫痪。”伊莎贝拉指着下面,“但盒子有密码锁,密码是维克多的生日,19681105。”
林野看了眼手表,凌晨两点四十五分——还有十五分钟,手术就要开始了。“苏晚,你用防狼喷雾干扰他们,我去拔芯片,伊莎贝拉,你负责掩护我们。”
苏晚点点头,从背包里掏出防狼喷雾。林野数到三,突然跳下通风管道,大喊一声:“动手!”
苏晚跟着跳下来,对着守卫们喷了一整罐防狼喷雾。守卫们惨叫着捂住眼睛,乱作一团。林野趁机冲到控制台前,输入密码——红色盒子“咔嗒”一声开了,里面的芯片正在闪烁着蓝光。
“抓住他!”一个研究员反应过来,扑向林野。伊莎贝拉突然冲过来,一把推开研究员:“别碰他!”
林野拔下芯片的瞬间,设备发出刺耳的警报声,屏幕上弹出“意识移植程序已终止”的提示。“搞定了!”他举起芯片,对着苏晚大喊。
就在这时,工厂的大门突然被撞开,巴黎警方冲了进来,举着枪大喊:“不许动!都蹲下!”
守卫们和研究员们吓得赶紧蹲下,双手抱头。林野松了口气,刚要说话,突然听到伊莎贝拉的惨叫——一个没被喷到防狼喷雾的守卫,举着枪对准了她的后背。
“小心!”林野猛地冲过去,推开伊莎贝拉。子弹擦着他的胳膊飞过,打在墙上,溅起一片灰尘。苏晚立刻冲过去,用电击器戳在守卫的腰上,守卫倒在地上,抽搐着不动了。
“你没事吧?”伊莎贝拉扶住林野,看到他胳膊上的伤口,眼泪掉了下来,“都怪我,要不是我,你也不会受伤。”
“我没事,小伤。”林野笑了笑,“你看,我们成功了,设备毁了,三个年轻人也救了。”
警方负责人走到林野面前,敬了个礼:“林先生,感谢你们的配合,我们已经控制了所有涉案人员,还在工厂的地下室找到了伊莎贝拉女士的母亲。”
伊莎贝拉听到妈妈的消息,立刻跟着警方去了地下室。林野坐在地上,看着手里的芯片,突然想起父亲笔记里的话:“技术的价值,不在于能赚多少钱,而在于能救多少人。”他把芯片放进笔记本里,小心地收好——这是他和父亲之间,跨越二十年的约定。
苏晚蹲下来,帮他包扎伤口:“疼吗?医生已经在外面等着了。”
“不疼。”林野握住她的手,“老吴,我父亲的‘意识保护程序’,真的在巴黎圣母院吗?”
“应该是。”老吴的声音里带着兴奋,“我查到你父亲当年在巴黎圣母院做过义工,和那里的神父很熟。玫瑰窗后面有个暗格,应该就是藏程序的地方。”
伊莎贝拉扶着她的母亲走过来,老人看起来很虚弱,但精神很好。“林先生,谢谢你救了我和我的女儿。”她握住林野的手,“当年你父亲救过我一命,现在你又救了我们,这份恩情,我们一辈子都忘不了。”
“阿姨,您别客气。”林野笑了笑,“我父亲要是知道,也会很开心的。”
走出工厂时,天已经蒙蒙亮了。东方泛起鱼肚白,把巴黎的街景染成了金色。伊莎贝拉的母亲突然说:“林先生,你父亲当年把‘意识保护程序’藏起来后,还留了一句话——‘等阿野长大了,让他把程序交给值得信任的人,用它守护技术的初心’。”
林野的眼眶一热,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,阿姨。我会完成我父亲的心愿。”
当天下午,林野和苏晚去了巴黎圣母院。神父听说他们是来取林野父亲遗物的,立刻带着他们去了玫瑰窗。“你父亲当年说,这个东西很重要,要等他的儿子来取。”神父推开玫瑰窗后面的暗格,里面放着个铁盒子,“他还说,盒子里的东西,能改变脑机技术的未来。”
林野打开铁盒子,里面是个老旧的U盘,还有一封父亲写给成年后的他的信。“阿野,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应该已经知道了当年的真相。这个U盘里的‘意识保护程序’,能防止任何脑机设备被滥用,它不是武器,是盾牌。爸爸希望你能带着它,做真正温暖的技术,就像你小时候总说的,要让阿洛这样的孩子能站起来,让张奶奶这样的老人能记住家人。爸爸对不起你,没能陪你长大,但爸爸一直都在看着你,为你骄傲。”
林野的眼泪掉在信上,晕开了字迹。苏晚轻轻拍着他的背,没说话——她知道,此刻任何安慰的话,都比不上让他好好发泄情绪。
走出巴黎圣母院时,艾伦带着三个年轻人走过来。三个年轻人看到林野,立刻鞠躬:“谢谢您救了我们!我们以后想加入您的团队,和您一起做温暖的技术!”
林野擦干眼泪,笑着点点头:“欢迎你们。”他把U盘举起来,阳光照在上面,闪着耀眼的光,“我们会用这个程序,守护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,不让技术变成伤人的武器。”
当天晚上,林野给家里打了个视频电话。林妈妈正在给阿洛和乐乐讲故事,两个孩子看到他,立刻凑到屏幕前。“林叔叔!你什么时候回来?我画的奥特曼雪人已经上色了,特别好看!”乐乐举着画,兴奋地说。
“很快就回去了。”林野看着屏幕里的孩子们,心里暖暖的,“叔叔这次带了个礼物回来,是你爷爷留下的,他说要送给你和阿洛。”
阿洛的眼睛亮了:“是奥特曼吗?”
“不是,但比奥特曼更厉害。”林野笑了笑,“它能保护所有像你一样的孩子,让大家都能健康快乐地长大。”
挂了电话,苏晚走过来,递给她一张机票:“马克发来消息,说国际法庭已经受理了维克多的案子,需要我们去作证。机票订在了明天上午,我们先去瑞士,然后就回国。”
“好。”林野握住她的手,“等这件事结束,我们就带着孩子们去阿尔卑斯山,堆个最大的奥特曼雪人。”
第二天早上,林野和苏晚、艾伦去了瑞士的国际法庭。维克多穿着囚服,头发全白了,看到林野时,眼里满是怨恨。“林野,你赢不了的!我还有后手,‘暗夜计划’不会停止!”
林野掏出父亲的笔记本和U盘:“你的计划已经结束了。我父亲留下的‘意识保护程序’,会让所有脑机设备都无法被滥用。你永远都不会明白,技术的真正意义是什么。”
庭审结束后,法官宣布维克多因危害国际安全、非法开展人体实验等罪名,被判处终身监禁。伊莎贝拉因为主动揭发军火商的阴谋,并有重大立功表现,被判处缓刑两年。
走出法庭时,马克带着巴西康复中心的团队走过来,笑着说:“林先生,巴西康复中心已经正式开业了,第一个病人是个脑瘫的孩子,用了我们的脑机设备后,已经能自己走路了。”
“太好了!”林野由衷地为他高兴,“我父亲要是知道,肯定会很开心。”
马克从包里掏出个文件夹:“国际脑机协会想邀请你担任会长,负责制定全球脑机技术的伦理规范。这是邀请函,你看看。”
林野打开文件夹,看到邀请函上写着“以技术之名,守人性之光”——这正是他父亲笔记里的话。他抬起头,看着远处的阿尔卑斯山,阳光洒在雪山上,闪着耀眼的光。“我答应。”
当天下午,林野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,发件人是一串乱码。邮件里只有一张照片——是他父亲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,男人的脸上被打了马赛克,但手里拿着的实验笔记,和林野父亲的一模一样。邮件里还有一句话:“‘星火’公司的秘密还没结束,这个男人,是你父亲的孪生兄弟,也是‘暗夜计划’的真正创始人。”
林野的心脏猛地一沉——父亲的孪生兄弟?他从来没听林妈妈提过。他赶紧给老吴发消息:“立刻查我父亲有没有孪生兄弟,还有照片上的男人是谁!”
老吴的回复很快:“正在查!根据户籍档案,你父亲确实有个孪生兄弟,叫林墨,当年和你父亲一起创办了‘星火’公司,后来突然失踪了。有线索显示,他现在在非洲,创办了一家生物科技公司,正在研究‘意识永生’技术!”
林野握紧了拳头,眼里闪过一丝坚定。他看向苏晚和艾伦:“我们的下一站,是非洲。”
苏晚和艾伦同时点点头,眼里满是决心。林野知道,“星火”公司的秘密还没揭开,“暗夜计划”的真正创始人还在逍遥法外,这场关于技术与人性的战斗,还没结束。但他不再害怕,因为他的身边有最信任的伙伴,有父亲留下的信念,还有那些需要他守护的人。
飞机起飞时,林野掏出父亲的笔记本,翻开第一页——父亲的照片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。他轻轻抚摸着照片,轻声说:“爸,我会找到真相,守护好你留下的一切。”
飞机穿过云层,朝着非洲的方向飞去。林野靠在窗边,看着下面的云海,心里满是坚定。他知道,新的战斗即将开始,但这一次,他不再是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