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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章 “夫君,是你么?”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。

    姜虞听屋外宾客声仍未散去,心下不免担心起陆槐序来。

    已是入秋的夜,他要是喝多了,难保不会着凉。

    正忧心着,她发现屋外好像安静了。

    甚至一点声音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她掀起盖头一角。

    心想难不成宾客这么快就走光了?

    又等了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屋内红烛摇曳,依旧不见陆槐序回房的身影。

    她欲揭了盖头出去瞧瞧,又忽的止住了动作。

    也可能是陆槐序正在送客。

    她作为新娘子这个时候出去好像不太好。

    这般想着,她放下盖头,坐端正了身子,颇有些紧张地等他回屋。

    莫名的,她又觉得好笑。

    分明不是第一次成亲了,她居然还会紧张。

    灼人的红占据着她所有的视觉范围。

    无端的,她思绪飘远,记忆一下被拉回到了两年前的新婚夜。

    同样的秋夜,同样的场景。

    她端坐在婚床上,万分期待的等着萧令舟。

    那晚,他一身大红喜服,身上携着淡淡清冽酒香,缓缓走向她。

    隔着红盖头,她柔着语气唤他:“夫君。”

    萧令舟在她面前停了下来,接着,她头上红盖头被揭去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,她看到他清矜如玉脸上染着醉人酡红,那双瑞凤眼溢满温柔注视她。

    “让卿卿久等了。”

    “卿卿?”

    她脸上表情僵住,下意识在想他是不是叫错人了。

    坐到她身侧,他将她手拢入手心:“我想以后都这么叫你,可以么?”

    她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古人为了以示亲近,好像就是这样唤妻子的。

    她笑意潋滟地勾住他脖子,仰着脑袋看他:“当然可以,不过我可不会经常叫你夫君,只会叫你——”

    她贴近他:“萧令舟。”

    他眉眼温润含笑,一手揽住她腰,一手握住她攀在自己肩上的手:“为何?叫夫君不是更亲近些吗?”

    她抽回自己的手,临摹他形状好看的唇瓣:“夫君这个词人人都可以叫,唯有叫你的名字,才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
    闻言,萧令舟眸色深了深:“可今夜,我想听卿卿唤我夫君。”

    她将他压在床上,语气暧昧:“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,她纤长指尖勾住他腰间系带,俯身,笑的一脸意味深长: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怎可浪费在说这些上,夫君,我们就寝吧。”

    他没说话,手握住她纤细腰肢,黑沉沉的眸凝着她,一副任她采撷模样。

    她也没客气,笨拙又生疏地脱了他外袍。

    可到中衣时怎么都解不开,还把衣带打了死结。

    她心中吐槽古人的衣裳就是麻烦。

    下一瞬,眼前一阵天旋地转。

    “衣裳不是这么脱的。”

    萧令舟唇角勾着淡淡笑意,修长的手引着她,落在被她打结的衣带上,一点一点解开。

    中衣散开,剩最后一件里衣,他停了手,声音带着蛊惑道:“卿卿自己试试。”

    姜虞被他一声“卿卿”喊的酥了骨,喉间轻滚:“好。”

    有了前面的经验,这次她轻而易举就解开了他里衣。

    他肌肤冷白,在大红喜服映衬下尤甚。

    几乎是在他里衣散乱开来的瞬间,她目光就不由自主被吸引了去。

    谁能想到,身为书生的萧令舟不仅长了张仙姿昳貌的脸,就连身材也出奇的好。

    每一寸线条都利落分明,肩线削薄却不窄弱。

    烛火映照下,腰腹处隐现的肌肉纹理都泛着细腻的光。

    气息交缠间,她视线不经意一扫。

    身体陡然僵住。

    对于只有满脑子废料,却从未在现实里见过的她来说,实在是冲击力过于强了些。

    她呼吸凝滞,愣愣盯着,全然忘了反应。

    直到萧令舟再次覆下身来吻她,她吓的心肝乱颤别过脑袋,竟平白萌生了退缩之意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他声音已染上哑意,迷蒙之中带着不解。

    她咽了口唾沫:“没……没。”

    那么*,那么*。

    怎么*得去。

    她越想越害怕。

    “今夜要不……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她声如细蚊,萧令舟未听清。

    她扯过被子裹了个严实,眼眸湿润地说:“能不能不……,我害怕。”

    萧令舟怔了下,瑞凤眼难掩炙热地锁着她无措小脸,温和地问:“你确定么?”

    她点头如蒜,脸上写满了拒绝。

    原本她做好了准备,可看到……

    她实在接纳不了。

    很难不心生退意。

    萧令舟哪儿可能放过她,扣住她后脑勺,在她唇角落下一吻:“卿卿,我们已是夫妻,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,这样的事早晚都要做的。”

    他无奈一笑。

    她撩起的火,反而先临阵退缩了。

    眼下的她,可与未成亲前大胆撩拨他时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将人捞进怀中,他掐着她纤软的腰,附在她耳边诱哄:“别怕,交给我来,好么?”

    姜虞心想他说的也对。

    他们都是夫妻了,圆房是迟早的事。

    既早晚要受这个罪,咬咬牙就过去了。

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气,主动攀上他脖颈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萧令舟软语轻哄,终是成了事。

    光影绰绰中。

    姜虞忽的惊诧,睁着雾水朦胧的眼问:“你也……?”

    埋进她颈窝,他呼吸凌乱道:“我都这样了,卿卿以为呢?”

    这话,无异于变相承认。

    “原来做这种事男子真会痛啊。”她嘀咕,心里瞬间平衡了。

    萧令舟亲吻她脸颊:“以后就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这夜。

    红烛帐暖,天明方歇。

    成亲后,姜虞算是切身体会到了萧令舟说的,“初次都会疼些,以后就不会了”的话。

    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。

    最初,他爱引着她,她爱勾着他。

    彼此之间皆能感受到一些乐趣。

    九了,姜虞便受不了了。

    她发现,萧令舟食髓知味,实在是缠人。

    不仅在.上像牛皮糖一样爱黏着她。

    并且,这人还占有欲十足。

    平日里她看别的男子一眼他都要呷闷醋。

    他一呷醋,晚上她腰就要倒霉。

    为此,她用上了撒娇装柔弱那一套。

    不仅在他生气的时候有效,他黏上来的时候照样适用。

    只要她喊腰疼,他便是再混账都会乖乖老实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风顺窗而入,吹的红盖头轻晃。

    “嘎吱”开门声响起,将姜虞从回忆中拉了回来。

    隔着盖头,她看到信步而来的高大身影,出声轻唤:“夫君,是你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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